我們注意到,在電商平臺上,有大量高度程序化、標注為1~10元價格不等的直播刷數據產品。
只需花70元,就可以在抖音直播中刷100個“機器粉”觀看數據,觀看時間長達2小時;在淘寶直播中,更是120元能買到10000個機器粉觀看數據;還有專門組織真人粉絲進行直播刷數據的商家,粉絲進去直播間觀看1分鐘,就能拿到5毛錢的酬勞……
“其實刷沒刷數據,挺容易就能發現,比如某主播的直播觀看人數達到20w,但實際進店轉化數卻不到10個人。”一位業內人士如是說。
除了刷直播帶貨觀看數據、粉絲數據,銷售數據也未能幸免。現在有些不靠譜的MCN機構專做商家的“殺雛生意”。
據了解,近期某獨角獸企業聯合某網紅主播組織了一場扶貧公益直播,幫助銷售當地農產品等,交易額約為45萬。但據知情人士透露,其真實銷售額僅10萬元,剩余35萬是為了“面子工程”,刷單占比達78%。
此外,乘著一些小商家對直播帶貨一知半解,有的MCN先養出一些幾十萬粉絲主播號,再與商家簽訂直播帶貨協議,每件商品只收入幾百元的坑位費,如果有小商家貪便宜,就可以一次性地賺一筆快錢。
還有MCN、網紅主播會先刷單再退單,對于退單的交易額,同樣向商家收傭金。他們一邊大力壓低商家的產品價格,一邊與商家簽訂看似公平的保底銷售協議。
然后,MCN雇水軍、秒拍商品,接著會退貨達50%,再把剩下的低價貨通過其他平臺分銷掉,照樣收取20%分成,商家到頭來還是賠得一塌糊涂。
如今,對于大多數商家們來說,識別主播刷單還不是最難的,更難的是,直播帶貨已經越來越像是一場讓品牌商們“痛并快樂”的游戲,高銷售量背后很多是一場賠本賺吆喝的秀,刷數據只是給這樣秀錦上添花而已。
直播帶貨走過蠻荒時代,只是時間問題,必然要經過一場商家、MCN與主播、平臺之間的一場漫長博弈。
直播刷單、刷流量:一場“你好我也好”秀
事實上,不止小網紅們,就連頭部網紅們也有刷單情況。
據我們了解到,近期某獨角獸企業聯合某網紅主播組織了一場扶貧公益直播,幫助銷售當地農產品等,交易額約為45萬。但一位知情人士透露,其真實銷售額僅10萬元,其余35萬銷售額是為了“面子工程”,刷單交易額占比達78%。
去年11月,知名女裝店鋪主播雪梨聲稱雙十一預售已破億,雪梨單品銷售額超過500萬人民幣,數據甚至超過了薇婭。
但在一場直播結束后,由于中控失誤沒有結束直播,雪梨與其他工作人員復盤某商品的銷量,期間提及刷單,并稱“應當一百單一百單地刷”。雖然雪梨之后在與網友互動時稱不要被人帶節奏,是“補單”被說成了“刷單”,更稱這樣做是買家秀優化等等,否認了自己“刷單”的行為。
然而,“雪梨刷單”還是一度登上了微博熱搜,讓網友對火熱的網紅直播賣貨倍感質疑。
最近,也有網友質疑主播二驢夫婦直播帶貨刷單。網友表示,其聲稱每人限購6單,但記錄顯示,銷量是10單10單的沖,甚至產品都下架了,還能刷數據。
不過,對于大多數商家們來說,識別網紅主播刷單還不是最難的,更難的是,直播帶貨已經越來越像是一場讓品牌商們“痛并快樂”的游戲。
“大多找主播直播帶貨的商家都虧錢。”上述創業者曾強解釋,一方面是商家與大網紅合作幾乎需要支付幾萬到幾十萬不等的坑位費。
據悉,羅永浩的坑位費最高就達到60萬,李佳琦23~42萬(根據傭金浮動),而虛擬偶像洛天依淘寶直播坑位費更是高達90萬。
另一方面,與知名網紅主播合作時,一般都會壓球直播中商品是“歷史最低價”,再加上主播會收取20~30%的分成。
“一套產品的利潤已經被吃沒了。”曾強解釋,其實大多數品牌廠商到頂級流量主播那里去帶貨,其實為的不是投入轉出比,而是尋求曝光。
“品牌主花1000萬去帶貨,可能會有2000萬的銷售額,加上坑位費和分成,它們也大概就虧500萬。相當于品牌商只花費500萬,就做到了2000萬銷售額和廣告效應。”他算了一筆賬,品牌花1000萬去傳統硬廣打廣告和直播帶貨完全不一樣。
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什么在很多人看來,既然都是做廣告,直播刷單、刷在線觀看人數也就是一場“你好我也好”的秀而已。
眼下,直播賣貨還處在野蠻生長時期,有業內人認為,對于刷單這一情況,各平臺一直在打擊,后期機制肯定會越來越成熟。
值得一提的是,針對直播刷單這一灰色生意,也有人看到一些機會。最近,一家數據驅動的短視頻KOL交易平臺負責人向消費Z時代透露,其正在打造監測刷單的系統,可以實時監測主播的實時粉絲數據和流量數據。
正如一位專業人士所言所說,不遵守規則的MCN和主播們并不能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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